浙江再出世界级科学家!东北、山东这两座油田的发现,她功不可没
行业观察 石油Link 2018-03-29
3月22日,中国科学家张弥曼获得世界杰出女科学家奖。不为人知的是,这位82岁的老人还助推了大庆、胜利两座油田的发现。​文 |石
 3月22日,中国科学家张弥曼获得“世界杰出女科学家”奖。

不为人知的是,这位82岁的老人还助推了大庆、胜利两座油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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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2日,82岁的古脊椎动物学家张弥曼女士在巴黎获得“世界杰出女科学家”的殊荣。

 

 

央视、人民日报等多家大型媒体纷纷对此进行了特别的报道。

 

 

该奖项是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机构于1998年设立,每年授予从全球遴选出的5名为科学进步做出卓越贡献的女性,表彰她们的杰出成就,支持她们的科研事业。 

张弥曼和来自其它国家的四位女科学家共同获得了此殊荣,同时,她也是第五位获得该荣誉的中国女科学家。 

颁奖典礼上,张弥曼一开口就征服了全场,大约5分钟的演讲,她自由切换了法语、英语、中文等5国语言。 

诙谐幽默的演讲内容使现场多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她开创性的工作为水生脊椎动物向陆地的演化提供了化石证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颁奖词如此评价张弥曼。 

然而,简短的评价并不足以评述她传奇性的一生,除了在地质领域的成就,她还为我国大庆、胜利两座超级大油田的发现贡献出了力量。

弃医从矿

1936年,张弥曼出生于南京,原籍为浙江嵊县,后随父母辗转到江西。 

父亲是一名优秀的生理学家,张弥曼小时候每次喊父亲回家吃饭都需要穿过长长的解刨室.因为受到父亲耳濡目染的影响,张弥曼从小立志当一名医生。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总是与原定的计划偏离。因为刘少奇的一句话,张弥曼的人生道路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当时的国家百废待兴,发展工业离不开各种矿产资源的助推,而资源发现离不开地质的发展。

刘少奇提出:“地质是工业的尖兵。而在当时,地质在国内几乎还是一个一片空白的学科。 

为了支持国家发展,张弥曼很快改变了当初学医的志向,并于1953年考入北京地质学院。 

入学后不久,张弥曼又被选拔到苏联莫斯科大学地质系,继续深造。

 

留学苏联时合影(摄于1960年,前排左一为张弥曼)

 

1960年张弥曼从莫斯科毕业回国,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任职。到了上世纪80年代,她又前往瑞典进修。 

经过几十年兢兢业业的研究,2016年,张弥曼成功摘得了古脊椎动物学会的最高荣誉奖项:罗美尔—辛普森终身成就奖,成为地质界的骄傲。

 

 

“欢迎你,戈壁滩上的开拓者!”这样的标语,能激起当年不少年轻学生的雄心壮志。但全身心的扑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学科上几十年,却并不能仅靠着当时的豪情。 

谈及古生物学研究价值,张弥曼认为,这一领域虽然并不为大众所熟知,但其应用价值不可小觑。“古生物学家,特别是研究无脊椎动物的科学家们能给国家矿产、石油开发提供基础的地质资料。”

见证了两座超级油田的诞生

大庆油田和胜利油田是在我国历史上占据着至关重要地位的两座超级大油田。 

其中,大庆油田连续27年稳产5000万吨,产量多年稳居中国第一位,直至2012年最大油田的位子才被长庆油田取代。胜利油田是中石化第一大油田,产量多年稳居各大油田前列。 

然而,这两座油田的发现无不凝聚着多个地质人的汗水,张弥曼就是其中广为人知的一个。

根据地层中的化石样本,张弥曼曾多次准确提出石油的成油地质时代,指明石油勘探位置,助推了大庆、胜利油田的发展。 

新中国成立之初,中国工业百废待兴,石油资源被称为“工业的血液”,其自给自足成为新中国发展的关键条件。 

在此形势下,中国加大了对石油的勘探力度,上世纪60年代,一场轰轰烈烈的“石油大会战”如火如荼地进行起来。 

在大庆油田开发之初,各界专家根据自己的专业知识,判断地下石油的分布。

当时,不少专家都认为含油层应该在距今1.5亿年的早白垩纪,但张弥曼根据地层中的化石样本,结合对东亚地区古鱼类演变规律的研究,提出含油最丰富的地层应该在距今1亿年左右的晚白垩纪时代。 

她的观点为寻找油层提供了科学依据。随着大庆油田的勘探开发,张弥曼的观点也得到逐步的证实。

在胜利油田开发时,张弥曼发现海洋曾经覆盖那一区域两次,因而成油地质时代也会与普通油田有所不同,这一观点也助推了胜利油田的开发。 

提及这段经历张弥曼谦虚地表示,“她研究化石的目的是做学问,在勘探几大油田时,各界学者都根据自己的专业知识提出了观点,她也只是其中之一,做了分内的事”。

她迷上了化石

几十年的科研生涯中,张弥曼经常独自一个人一根扁担挑着被子、锤子、化石纸、胶水,跋涉在荒山野岭间,寻找化石。身上的行囊最重时达到35公斤,有时要走一二十公里才能到达目的地。 

外出考察,条件不好,她有时睡在农家的阁楼上,有时睡在村里祠堂的戏台上,因为在外长期无法洗澡,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和棉被都扔到大锅中煮沸。

 

在缙云附近的磨石山上工作,晚上睡在祠堂戏台(摄于1968年,后排右一为张弥曼)

 

“我一直坚持自己采集化石,自己修理化石,自己给化石拍照,自己研究。”化石对张弥曼而言,蕴藏着巨大的吸引力。

 

 

张弥曼在野外勘探

因为对研究的极度痴迷,通常一连几个月在野外度过,张弥曼多次表示对女儿的愧疚,“在她只有一个月大的时候,我把她交给了她的奶奶(外婆),当她再次跟我时,已是10岁了。” 

如今82岁的张弥曼已经进入耄耋之年,并且早已将学术“含金量”颇高的泥盆纪研究传给了学生朱敏。 

“这一块再不做,中国就赶不上了,”她解释说,新生代鱼类化石反映了近年来地球的变化,未来还能很好地和分子生物学结合起来,可能会诞生新的大发现。 

但张弥曼自己仍未停下科研的脚步,她打算继续完成杨氏鱼研究,目前还同时进行着青藏高原边缘的鲤科鱼类咽喉齿研究。

 

 

颁奖典礼上主办方这样形容张弥曼,“永远坚定地探索着人类的起源,勘测那些在地球和时间中旅行的鱼”。 

《自然》杂志记者戴尔顿先生专门为其撰写了《她迷上了化石》一文,报道了张弥曼的学术生涯,这也是该杂志首次撰文介绍中国科学家个人。 

对于未来的研究张弥曼仍旧充满了动力,“当老朋友一个个离去,我庆幸自己还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更要珍惜时间,多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我们国家的科学取得今天的成就很不容易,但一定要清醒地认识到:跟世界领先水平还差得远,”张弥曼认为,要抓住现在的机遇,从源头上释放科学家的创意,创新才能成为常态。 

或许从这位老科学家的身上,我们更能体会到投身石油为国奉献的那份热情。

资料、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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